2008年12月31日 星期三

handmade soap


made these soaps on the other day
aren't they cute?specially like the semi- transparent color
just like jelly
 

2008年12月24日 星期三

merry x'mas


my new friends: snowman and little plant
wish u a merry x'mas

2008年12月15日 星期一

sonata







my new photos :)

2008年11月15日 星期六

students' new work













Miro's project. I think these groups did good job.
Sadly, couldn't post them well. :(

2008年10月25日 星期六

color project





What above are my students' works. Take Keith Haring's work as example, this is a project aiming for letting students to have a better idea about color composition and lines.

2008年9月21日 星期日

still life



16-17世紀西班牙畫家Sanchez-Cotan Juan筆下的靜物。
簡單又平凡的蔬果構成富有戲劇性的畫面。
靜謐的空間訴說著短暫且易腐朽的生之歌。

2008年9月20日 星期六

to heaven



當光線醒來
啟動了這神秘的暗流
幽微的光,的光,的光
雜音從縫口流出
點一根菸
不怕觸礁
柔軟的冷,的冷,的冷
牆角有蜻蜓飛過的痕跡
將一塊明礬放入有番紅花顏色的酒裡
墜落
不著痕跡
平靜。
在那個你來找我的午後
沿著逐步上升的地平線
貓說魚在那個有著咖啡香的車站
那裡
混雜著無辜的泉
文字從明信片上墜落
輕輕的撥起了滿是塵灰的弦

送你彩色氣球
祝你生日快樂

2008年9月16日 星期二

digging into the unknown



神秘的女子著魔似的挖掘。
挖掘。
垃圾堆。花盆。墳墓。真相。
然而結果卻是一個徹底的銷毀他自己曾經所那麼執著的信仰。
支撐著義無反顧的付諸行動背後是對於命運的絕望及一無所有。
信仰幻滅來自於現實的殘酷與人生的無奈。
故事描述一個來自烏克蘭的女子千方百計的到一個珠寶商家裡幫傭,之後所引發的一連串的恐怖事件。
片中神祕的女子敎了那個溫室中的小女孩堅強及抵抗,給了他無盡的愛。
即使是沒有血緣關係,卻因為愛將人緊密的連結。
如小女孩與他的養母,亦或與片中的主角伊蓮娜。
以蒙太奇的拍攝手法,連結了過去的記憶與現實,如一層又一層逐一脫落的面紗,幫助我們揭露劇中神祕女子的內心世界。
鏡頭運用很是特別,這是我很喜歡的一個橋段。
大螢幕看很動人。無論是剪接的手法或是場面調度。
一個對自己生命充滿絕望的妓女,在夜裡想起一段曾經擁有過的愛情。

2008年8月31日 星期日

the moment



在某方面來說,「攝影」這件事就好像是在尋找些什麼。一個生活中的片段、一個故事,又或一個具個人的經驗。然後,相機頓時變成了個人身體的一部分,透過小小的觀景窗,用快門瞬間凝凍、詮釋所看見的世界。這一些活生生的、不帶虛假的真實的事件,成了素材,然後攝影家再用相機將所見拾起。

布列松曾說:「一個人的眼睛所見和心靈存有某種聯繫。」
他認為:攝影者應該精準且迅速的拍下當下的人事時地物。
因為,攝影,決定在一瞬間。

在佛家的練習裡,一切艱苦孤獨的實踐,只為求得一點靈光乍現、稍縱即逝的頓悟。有趣的是,布列松的見解似乎與佛家的思維有了那麼一點相似之處。
因為要這一瞬間,所以觀看的方式相對的顯得重要。
因為這魔幻的一瞬間,使得攝影相異於其他創作方式。
這一瞬間,是攝者與被攝物之間暫時性的連結,是當下產生的了悟。

hallucination



常想人在瀕臨死亡邊緣人前的那一刻會是怎樣的狀態?
據說,腦中會浮現一連串像走馬燈的影像。
一些生命中重要的人或事會快速的從腦中掠過,然後像是電腦快速消磁般地洗去腦中層層堆起的記憶岩脈,記憶被清空後候才會完全的死去。
曾經有人從高山摔下,命大沒摔死,在摔下的那一小段時間裡,看見一生的重要片段飛快晃過,一幕幕的播放自己的往事使他在剎那間忘記了一切恐懼,安祥等死。
這走馬燈,會不會是某種啟示,要人在死前的最後一刻有所頓悟與覺醒?
忘卻生死,不生不滅。

“Jacob’s Ladder”在聖經裡面指的是通往天堂的階梯。
舊約創世紀裡,因為以撒想要殺弟弟雅各,所以雅各被迫逃離家園。一天晚上他在荒地裡夜宿休息的時候,夢見一個從地面頂立到天空的梯子,神的天使們就在這樓梯又上又下的移動著。

編劇原本只想要傳達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感覺,像是突如其來的狀況,像是被困在無人的地鐵沒有出口,超乎尋常的狀況讓我們困惑孰真孰假。
如一場緜緜的夢。Bruce Joel Rubin(編劇)的夢。Jacob/Tim Robbins的夢。
噩夢。
因為被困住了無法離開。
其中,人形俱散,無心無影。
在黑暗中看見的不是外在的世界,而是內心。
心中,無數的幽靈鬼影。

簡單的概念卻運用複雜的情節一層一層的建構了這個梯子。或者通往天堂,或者通往地獄。虛擬與真實讓人無法搞清楚影片究竟是在講過去、現在、還是未來?你以為你看見了Jacob在戰後的生活,那些來自煉獄的影像-角與尾巴(惡魔)、鮮血(痛覺)、影子(幻覺)或者每張模糊扭曲的臉(不確定感、恐懼)是因為戰爭的創傷,然而,到電影結束時,你發現你在看的過程中所相信的事情,到最後卻是假的。前面只不過是Jacob臨終前再度經歷生命過往的歷史,及於生、於死拉扯的倒敘;而這樣說也不盡然準確,因為相對於死亡這狀態而言,這一片混亂幻象過程何不嘗是一個刻意雕琢的悲愴前敘。

噩夢裡,有濃霧。
盤旋的霧,終究會化開。

片中以Jacob心靈導師出現的Louise在片子進行了三分之二的時候,道出了核心:那些來自地獄的魔鬼企圖將你所愛的所戀的無法割捨的牽絆奪去,然後你不捨掛念操心拒絕接受。
攤開人性無非是癡愚貪嗔,憂嫉怒之夾雜。
人有太多時候有太多的慾望與執念,有時候甚至狂妄的以為能夠全盤地掌控命運,因為這樣而時常持續兜轉在一處泥濘的凹陷,無止盡的雜念像是不斷地黏住身體無法彈開的灰。掙扎。
將天使與魔鬼分開很容易,他們就是不同的個體;然而如果換個角度去看,欲將所執所欲奪去的魔鬼也會是天使,因為他們讓你的靈魂自由。
於此你毋須再焦慮不安畏懼驚慌。

沒錯,是噩夢。
唯一可以離開的方法就是通過。
通過自己的黑暗面,通過那個想像,然後發現通往自由的出路。
而你可以選擇這一條路。
往天堂,或往地獄。

片終Jacob死去的兒子做為一個引領著他上天堂的使者。
所以,過往的情愛並無因肉體的失去而消失。反倒是一種無名的連結。如暖流緩緩湧進那進入死亡前漸被消去的記憶底層。
我們終將與死去的人相見。
或早或晚。肉體消亡,如雨水落土。

所有的告別只是暫時。

一切終將歸於荒洪,成零成空。

2008年8月20日 星期三

bloody sky


5:24a.m。窗前。

有時候搞不清楚究竟是失眠了,或者是全城裡最早起的人。
這個時候,
捷運還沒開。
應該有一些早起的老人已出現在靜靜的街頭。
24小時營業的永和豆漿也許已有顧客。

記得以前小的時候在學校總是擔心害怕一個人,
到了高中,即使必須習慣於離別、習慣一個人,我還是害怕。
這種狀況到了大學還是沒變,只是我學會漸漸地把它隱藏起來。
總是害怕在生活裡,單獨一個人會讓人以為是怪物,
因為是怪物,所以沒有朋友。

而現實證明,我終究要習慣且註定時常一個人。
手機電話簿裡面稀稀疏疏的幾個看來熟悉,卻又陌生的電話
陌生的熟悉。
幾次想打電話給誰,
而最後手機顯露的淡藍色冷光終究要消失在手邊。
電腦裡msn上的眾多虛擬的名子,經常在螢幕上顯示的不過是micki和plin。
伊媚兒不嫵媚。而是堆滿垃圾。
電子信箱裡,收件夾裡頭找不到需要被開啟的信件。
有時我懷疑我是不是需要這些當代的科技產物。
也許回到過去那種沒有手機、沒有電子郵件的生活型態,
或許還能夠拉近與這座城裡某些人的距離。

過去曾經在彼此的生命中交錯而後分離的一些人,
即便曾如影像確切的交疊,
但是時間一過,卻又悄悄錯位了,
再也不曾也不能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而任誰又何嘗願意那樣,而是時間毫不留情的將我們沖散彼此了。
誰也在不能回頭。

總是在不同的寂寥的夜裡,以相同的姿勢抓著時鐘,
定定的看著秒針一分一分的走,
清醒而深刻的想起曾經離我而去的那些人,
如果依照時間將人衝散的邏輯推論,
他們的離去似乎也不再那麼令人難以忍受,
離去,似乎是出自某種必然。
過去再怎麼靠近也終究是過去,再討論過去不過是嚴酷的顯現現實的殘缺。

如天外那片血紅的雲朵,重重的壓過。


再過沒多久,環河快速道路應該又是車流不息。
然後,我又將出門,再次與一堆人擦肩、路過。

日安,台北。

2008年7月15日 星期二

vickie



美國風景畫家Neil Welliver1970年的作品-Vickie。
這是一件少見的以正方形畫布繪製的人像作品。畫面中心的女孩木然卻又帶點錯愕的表情看著前方,裸身於一個淺淺的水塘處,淺藍色的波光將這個少女包圍,圖案式的波光頗有超現實的感覺。
Neil Welliver (July 22, 1929 - April 5, 2005)在60年代到了緬因州之後,開始創作一系列在互外的風景或人像畫,像是自己的兒子泛舟的景象,或是沐浴中的少女。
1975年一場大火讓Welliver失去了他的家、工作室、以及藝術作品。1976年他的女兒過世,接著是他的第二任妻子。91年他其中的一個兒子被殺,緊接著是第二個兒子也過世了,而他僅存的孩子中,Titus Welliver是一名演員。
儘管個人的生活充滿著接連不斷的悲劇,面臨著死亡與失去,Welliver筆下的美國風景,依舊色彩明亮溫厚,彰顯了一個國家充滿生機的鄉野與開闊的自然。
每當看見這樣的藝術家的作品,總是升起許多感動,他們即使是面臨生命中的困境,卻能以最大的勇氣去超越。
人創造了藝術,藝術啟發了人。
在漫漫地歷史長流之中,多虧了這許多擁有堅強心志的藝術家們創造了豐富的作品,使我們在最悲傷孤獨的時候有了一點安慰與共鳴。

2008年7月14日 星期一

the cello of mr. o



中文版譯為「 歐先生的大提琴」。
這是一個在戰火中的感人故事。

故事中的女孩生長在一個令他不解而憤怒的地方-父親前往戰場、糧食的經常缺乏、時時被烽火包圍,總是生活在一片哀傷與害怕,因而他「無時無刻不憤怒」。每個禮拜運送水及糧食的配給車是讓大家繼續生活下去的小小希望,也是唯一讓眾人在一起相聚交談的場所。直到有一天,也許因為目標太明顯,配給車也成了敵軍的目標,毫不留情的將它給炸了。

說故事的女孩不懂大人之間的紛爭,媽媽說:「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歷史上不是第一次了。」然而對於一個小孩來說,又怎能理解成人世界裡權力的爭奪呢?他也只能與其他的孩子苦中作樂,在屋裡盡情的發揮過剩的精力,在走廊奔跑、嬉鬧,甚至作弄那位平日嚴肅且不愛與人打交道的歐先生。
女孩一開始並不喜歡歐先生,直到配給卡車被炸毀後,歐先生定期在廣場上出現,用那把「需要全世界共同合作」的大提琴為大家拉奏巴哈,才對他起了敬意。

巴哈的音樂是繁複的,而沉穩有力的節拍給大家帶來希望、勇氣與力量,就像曾經的配給卡車。

我最喜歡的一段是小女孩在歐先生的大提琴被摧毀之後,找出了一張僅有的皺巴巴的牛皮紙,並努力將它攤平,然後再找出珍藏的已經斷成一截一截蠟筆,畫了一張歐先生的肖像畫,偷偷地塞入他的門底下,然後跑開。

歐先生在大提琴被摧毀後,出乎意料的依舊出現在廣場上,這次,他從口袋中拿出了一隻小小的口琴,繼續吹奏著。聲音不同,但依舊是不折不扣的巴哈。
音樂,使人們感到幸福。
而吹奏口琴的人,他的勇氣使的女孩以及村民們不再那麼的害怕。

這本繪本是好幾個月前就要寫的了,卻一直沒有時間(well, a very bad excuse)。
故事的內容傾向艱深,我難免一絲絲懷疑現在處在衣食無缺的幸福孩子們,是不是也同樣能感受小女孩的恐懼與憤怒、擔憂與害怕,又或者音樂對於遭受戰火蹂躪地區人們所能夠產生的力量?
繪本插畫以明快的水彩加色鉛筆來處理,成功而細膩的捕捉了戰火中的氛圍,以及人們的情緒。

1992年在塞拉耶佛街頭廢墟中演奏的大提琴家。

這篇故事使人聯想起1992年的波西米亞,二十二個人在等待配給糧食的時候,遭到無情炮火襲擊而喪命,大提琴家Vedran Smailovic在塞拉耶佛街頭連續演奏了二十二天,表達自己對戰爭的控訴。而他的勇敢也帶給人力量。

2008年6月30日 星期一

more little things



well........they are all gonna be keychains.......


I did tons......



have been crazy....@@


Which one do u like?

2008年6月21日 星期六

dancing

this is pretty impressive....soooo moving



and another...

2008年6月1日 星期日

little thing



so, i'm busy in making these keychains and barely blogging.
of course, they are for sale!
@.@

2008年5月21日 星期三

journey

What is a journey?
A journey is not a trip
It’s not a vacation.
It’s a process.
A discovery.
It’s a process of self-discovery.
A journey brings us face to face with ourselves.
A journey shows us not only the world,but how we fit in it.
Does the person create the journey or does the journey create the person?
The journey is life itself.
Where will life take you?

雖然我並不喜歡LV這個品牌,但是這支CF令人想哭。
從來就不知道生命會帶著我們往哪裡去,而追尋生命價值的過程同時也在發現自我。
既然無法看清未來,使得我們也只能夠選擇義無反顧。
而這,是否又稱之命運?

2008年5月12日 星期一

electronic cello



I think this is pretty interesting.
And here is the link: http://www.cs.cmu.edu/~johnny/data/design.html

la nuit



凌晨三點半,窗邊一陣聲響。
心想,難不成又是前幾天夜裡把我嚇得倉皇失措的不知名昆蟲?

前些天正要上床時,忽然聽見窗邊啪啪聲,我心裡一驚,本擔心是諸如鴿子的鳥類,後來經過邏輯判斷,鳥不可能飛到這麼高的地方,也才停止驚慌。
我又猜,可能是有著堅硬翅膀的昆蟲吧。
隔著厚厚的窗簾,輕輕的將窗子一推,想說這樣他就能沿著窗邊挺直的細縫再飛出去。
後來果然恢復原有的寧靜。

相安無事了個幾天,沒想到這神秘的訪客又出現了。
我依照那天的模式,照樣推開窗子,一邊懊惱為何沒有把窗戶關死,讓這夜的使者有機可趁。幾十分鐘過後,翅膀敲擊玻璃窗的詭異聲響並沒有消失,且我發現那令人害怕的聲音離我的很近,帶著濃濃的睡意,硬著頭皮想著來場人蟲搏鬥。

在黑暗中我看見「它」在我靠窗的桌旁那顏料堆上行走著……猛然一驚,那外形不就是卡克羅奇嗎?原來是卡克羅奇這傢伙。本能性地想起了去年夏天卡克羅其莫名奇妙的出沒時,我急忙採購的「剋蟑」。
巧巧地打開廚房的置物櫃,在黑暗中摸到那盒沒用完的剋蟑,往顏料堆裡一丟,幻想著卡克羅奇即將在那盒顏料中誤觸地雷,然後明早我將看見它以無比恐怖噁心的姿態,在顏料堆中豎起白旗;但又想,這樣也不對,到時候我可不敢與那卡克羅奇的遺體,以那樣近距離的姿態接觸。

又想到,我收集了許多玻璃瓶,若是能活捉到卡克羅奇,把他關在玻璃瓶中,他應該會窒息而死。躡手躡腳的走道浴室拿我的玻璃瓶。回到書桌旁暗自打量這疑似卡克羅奇的動態,倉皇失措的拿起玻璃瓶,見其黑影,倏忽地往他的身上一蓋,看見他可能因為空氣不足而行動遲緩,自忖著明早該如何處理這隻恐怖小怪物的屍體。觀察他在玻璃瓶裏,不敢開燈,鴕鳥心態的不想見其真面目;在一陣手忙腳亂後,又昏沉沉的睡去。

五點半鐘,太陽在厚厚的雲層堆裡露臉。
拉開窗簾,想探究這隻卡克羅奇是否還活著。
驚覺這我以為是卡克羅奇的傢伙,竟然是身披綠殼的綠甲蟲。
那翠綠色的俠客在玻璃瓶中動也不動,只是用它那光滑翠綠的外殼傾訴他的無奈。
我也相當懊惱,畢竟他不是恐怖的卡克羅奇……

看見它似乎還能動,心想將它放生又不敢用手與它直接碰觸,於是抓著一張衛生紙,包覆著這無辜的綠色甲蟲,看他厭厭一息,但我抓著他時,他似乎又能用僅有的力量掙扎著。爲了怕他又飛回我的房間,把衛生紙夾在窗邊,看著他附著在衛生紙上,用力地吸著新鮮的空氣。
此時,太陽光已緩緩升起。
衛生紙在窗邊隨風飄動,而甲蟲,在幾十分鐘後不見蹤影,我想他回家了。

但甲蟲是夜行性昆蟲嗎?

2008年5月6日 星期二

happy mom's day



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時,想到我爸和我媽。
Secret Garden在2002年的專輯Once In A Red Moon裡面的一首曲子,後來Westlife、Josh Groban還有Celtic Woman都有翻唱過,但是似乎只有一直重複唱複歌,省略了後面的
There is no life - no life without its hunger. Each restless heart beats so imperfectly. But when you come and I am filled with wonder. Sometimes, I think I glimpse eternity.
而這幾句卻是我最喜歡的部份。據說這首歌最初是描寫一個媽媽忍痛送兒子出征,唱歌的人感念母親的鼓舞,在他失落徬徨時,總是讓他能夠超越自己的極限。

2008年5月4日 星期日

happy birthday radiant baby!


今天是升天成了天使的Keith Haring五十歲生日。


第一次讀到Keith Haring的作品是在大一升大二那年暑假。
那年夏天,我在紐約。
記不得是不是蘇活區了,當時Keith Haring的商品店Pop Shop(1986-2005)還營業著,那個曾經引起許多爭議的商品店,雖然至今已經成為歷史的一部份,但是Haring對於藝術的熱情及藝術普及化的觀點,卻仍在許多人的心裡面燃燒耀動。
任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從賓州鄉下地方來的呆頭呆腦的年輕人-Keith Haring,得以在轉眼之間成了家喻戶曉的藝術家,而這也印證了Andy Worhol七零年代提出的:「一個人可以成名十五分鐘。」Haring當時在地鐵站進行塗鴉並接受某個電視台的採訪,警察突如其來出現,並將他逮捕的片段在電視上播出時,讓Haring從此聲名大噪。Haring的一生不斷在自我理想與現實的矛盾衝突之間產生各種複雜的議題,不管是造就他成名的電視媒體,或者營利事業Pop Shop。
當我看著Haring後期的作品,黑白色彩,圖騰式的造型,緜緜不絕的線條令人不禁想起了早間彌生。與早間不同的,也許因為Haring受卡通影響太深,他的東西絕對上是非常商業與通俗性的,又或許這是Haring對於藝術普及的信念。
不管是不是因為時代環境造就了一個人,Haring對於線條與繪畫的熱情令人佩服,而他之所以令人懷念,除了作品之外,我想是他一顆溫暖的心,對於孩童與愛滋病患的關照,並堅持藝術不應該只有被某些人擁有的信仰。

2008年5月3日 星期六

darkness/light/darkness



a short film by czech surrealistic filmmaker jan svankmajer.
it's pretty interesting but also scary.

2008年4月25日 星期五

you're invited



the invitation for my teaching demonstration
project title: playing lines and colors
i used keith haring as an example, tried to have my students play the two main elements of 2d art work...
well, we'll see....

2008年4月1日 星期二

sew the rain carpet




Put several sheets of paper on the ground.
Have the rain drops touch the paper till them wet.
Sew the paper together, make a carpet.
Hang the carpet in your room.

2008年3月30日 星期日

wrap me the fog





Put the canvas outside.
Have the fog come inside the canvas.
Wrap the canvas and send it to me.